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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5章 15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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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冕煮了飯就上來了,弄了個雞胸肉和雞排,拿上來的時候,安懷澤都快睡著了。

“先吃了再說吧。”趙冕坐到床上,切了一塊雞胸肉。

安懷澤有些犯困,坐起來,看著盤子裏的東西,有些餓了。

“你以後能別一聲不吭就進山嗎?”安懷澤輕聲道。

“可以。”趙冕點頭,“你先吃飯,別餓著了。”

安懷澤這才有了一點笑意,吃了一口東西,輕聲問,“你比較喜歡山裏嗎?”

趙冕點頭,“山裏也沒有那麽覆雜,我覺得我還是比較喜歡進山混的。”

去體驗了半個月的山裏生活,只有他一個人的話,他能更加如魚得水,只要不招惹太多的食肉動物。

“那不是要經常進山?”安懷澤聲調有些變了。

“不會,我會在家的。”趙冕又餵了一口,“先吃飯再聊。”

安懷澤點頭,慢吞吞的吃著飯,趙冕也買新的等他一點點吃完。

“不吃了。”安懷澤不想吃太飽,待會還要睡覺。

趙冕把盤子放到旁邊,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
趙冕進去洗澡了,趙冕剛進山鉆了一趟,衣服臟的很,床沿有些臟了,安懷澤就換了個床單。

把餐具拿到廚房,廚房用小火熬著雞湯,安懷澤掀起來看了一下,不知道放的什麽料,也就不看了。

趙冕洗澡快,見上面沒人,就下來了,安懷澤在洗碗筷。

安懷澤就穿了個拖鞋就下來了,現在天氣已經冷了,趙冕就拿著棉鞋下來,“換上,別冷了,我來洗。”

“你先吃飯。”安懷澤不想穿,他當初忘了棉拖,現在只能穿拖鞋,棉鞋他穿不習慣。

安懷澤也覺得冷,還好水是暖的。

趙冕隨便扒了兩口飯就把活接過來了,“你先上去,下面冷。”

晚上溫度低的很,都低到十二三度了,就穿拖鞋是很冷,安懷澤趕緊洗了洗手就走上去了,一進被窩就覺得腳暖了很多。

“過兩天到下面睡吧,我燒炕,能暖些。”趙冕拿了杯熱水上來,“暖暖手。”

“也沒多冷。”安懷澤接了過來,喝了一口。

安懷澤睡不慣炕,所以就沒搬下去,不過想了想安安,安安還小,不能冷。

“那過兩天搬下去吧。”安懷澤想著,總能習慣的。

趙冕進了被窩,“小澤,我想跟你說件事。”

“我也想和你說件事。”安懷澤也有事情要說。

趙冕轉頭看著他,等安懷澤先說。

安懷澤冷下眸,“我要調整診金,村裏看病的,調到五十斤怎麽樣?”

趙冕點頭,“那十一家,可以高些,不高也行總有辦法治他們。”

就算小澤不說,這事也沒完,他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。

安懷澤冷哼,看不上這些人,要不是他家裏還有個兒子還有個妹妹,他何必這麽顧忌,得寸進尺,當他好欺負?

安懷澤又說了最近村裏發生的事情,說到新米的時候,趙冕倒是沒有多驚訝,他早就知道會出事,只是沒想到居然和瘟疫有關系。

“會不會是變異了?山裏也有些植物變異了,樣子不變,但是內裏變了,新米會不會也是這樣?”趙冕猜測,“要麽就是被什麽東西感染了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,看不出什麽問題來。”安懷澤搖頭,他以前都很少接觸大米這種東西,他自然不知道到底有哪些不同,只能交給村裏了解大米的人去看了,說不定能發現什麽。

“旭日果怎麽樣了?”趙冕問,他進山前去看了一下爹娘,和悠悠情況差不多吧,趙冕也沒想到爹娘居然會染上瘟疫。

“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成熟,現在還小,估計得等幾個月呢。”安懷澤聳肩,打了個哈欠。

趙冕見他困了,就不打算再聊了,直接關了燈,“睡吧。”

安懷澤躺下來,然後想起來冕哥之前說有事情跟他說。

“冕哥,你有什麽事情和我說?”

趙冕猶豫了一下,才把這段時間在山裏的發現告訴安懷澤。

“所以,我想這兩天去看一下,我們村的領地在哪裏。”趙冕說這句話的時候,有些小心翼翼的。

安懷澤有些不滿,“你能過兩天再去看嗎?你敢回來,又要走?”

他想讓冕哥待在他身邊,可是事與願違,他是大夫,要學習要去坐堂要研究藥理,冕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兩個人連兒子都不能好好照顧,安安現在都能自己一個人一聲不吭的人玩一天了。

安懷澤有時候真的想撂擔子不幹了,當初就不應該為了融入進來當這個鬼大夫。

“我過兩天再去。”趙冕沒打算去多久。

“那什麽時候回來?”安懷澤壓著火氣問。

“當天就回來了,就去黑石谷那邊,不遠的。”趙冕看向安懷澤的側臉,黑燈瞎火的,也不知道他表情怎麽樣。

安懷澤很久都不說話,趙冕心裏嘆氣,算了,要是小澤不願意他去,那他就不去了。

“你去吧。”安懷澤聲音很低,“但是你不能去當什麽村長了。

“我不當。”趙冕沒猶豫。

村長這個職位,對趙冕的吸引力,並沒有那麽大,或許每個男人都希望做出一番事業來,他也想,但是他更想進山,時間自由,還能多顧家裏。

安懷澤這才開心一些,“那我也想跟你去。”

“……”所以繞了一大圈,小澤還沒有放棄進山的心思?

安懷澤等他回答,趙冕考慮了一下,同意了,“好。”

他對山裏也有些了解了,也能護著,也不怕出事。

“你還想讓村裏建圍墻?”安懷澤心裏高興,也就多問了幾句。

“嗯,就這麽弄了一段也不是辦法,我怕過冬山裏沒食物,大貓下山,現在看這天氣,也快入冬了,要是入冬前不能弄好圍墻,就要等來年了。”

他們這邊冬天是不建房子的,建不穩,來年雪化了,土松了,房子就危險了。

安懷澤也是見識過這個食肉動物的兇狠了,“要是黑石谷有食肉動物怎麽辦?”

的確,按照趙冕的領地論,要是黑石谷裏面有食肉動物,只有一個途徑,那就是打下來,只希望沒有吧。

“到時候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趙冕沒有多擔心。

安懷澤不理解山裏怎麽樣,也就不發表言論了,既然冕哥不擔心,他也就不擔心了。

“睡吧。”安懷澤打了個哈欠,閉上眼睛,很快就睡著了。

趙冕看著窗外,九月份就冷了,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下雪,估計也快了。

次日,安懷澤起來晚了些,趙冕起床做早餐,把家裏的活都幹了,安懷澤才下來。

兩人還沒吃呢,就有人敲門了,是趙平。

“冕叔,安大夫,早。”趙平有些不好意思,他還以為冕叔他們吃了早餐呢。

“坐吧,有什麽事?”趙冕去拿了一雙碗筷出來。

趙平不好意思的坐下來,傻笑,“叔,我想讓你跟我去趟黑石谷。”

“過兩天再去。”趙冕沒有拒絕,不過也不打算這麽快就走。

趙平皺著一張臉,“可是叔,喜子哥他已經集結了一幫人要進山了,我怕出事。”

安懷澤挑眉,上上下下看了一下趙平,趙喜村裏還能服氣些吧。

“他不清楚山裏的情況,還想進山?”趙冕皺眉。

趙平撓頭,不知道怎麽解釋,安懷澤拿著筷子的手抖了一下,瞬間就沒了胃口,但是也不好當場讓趙平沒臉,便不動聲色的放下筷子,專心當聽眾。

“叔,你去嗎?”趙平是想一起去的,他不放心喜子哥他們。

“不去。”趙冕搖頭,他才剛回來,趙喜愛折騰就折騰吧,誰跟他去才是真的傻。

趙平欲言又止,趙冕低頭吃飯,見安懷澤不懂筷子,便夾了一筷子菜過去,“待會還要去上課,別餓著。”

安懷澤扯出一抹笑,他都不好意思說剛剛被趙平那一撓頭弄的沒胃口,離飯桌那麽近,多臟?

趙冕看他這樣,就知道估計是潔癖犯了,也不知道剛才平子做了什麽。

“我去給你盛湯。”趙冕起身進廚房。

趙平是吃了早飯過來的,但是叔家的飯菜是真好吃,居然有肉!

趙平不可避免的饞了,想著他也算是和叔關系不錯了,就不客氣了,一直埋頭吃飯。

趙冕一不在了,趙平就有些不好意思,撓頭,“安大夫,你咋不吃啊。”

安懷澤勾起一抹笑,“我早上習慣喝湯。”

哦,原來是這樣,趙平恍然大悟,但是還是不自在,只能找著話題。

“安大夫,這是野□□,叔去打的?啥時候去的,下次叫上我唄。”

“問冕哥吧,這些事我不管。”安懷澤語氣有些淡。

噢,趙平慫著脖子低頭扒飯,還好趙冕很快就出來了,端著一大碗湯。

“小心燙。”趙冕給安懷澤舀了一碗,又問趙平,“要湯嗎?”

趙平咽了咽口水,點頭,“要!”

伸著碗過去,趙冕給自己舀了一碗,坐下來,“自己舀。”

趙平就有些慫了,那湯就放在安大夫旁邊,他不怎麽敢過去拿,趙平一想起以前安大夫給他治腿的時候,感覺安大夫看他的腿就像是……也不知道怎麽形容,反正就有陰影,所以現在看見安大夫,下意識的就慫。

安懷澤喝了一口湯,感覺胃暖暖的,喝了點湯,安懷澤也就飽了,光喝水了。

“我去一趟爹娘那邊。”安懷澤放下碗。

“我待會進山一趟,打個野雞野兔拿過去給爹娘補補身子。”趙冕交代了一句,怕安懷澤擔心。

趙冕說了那個領地論之後,安懷澤倒是不怎麽擔心了,只是點了點頭,“小心點。”

安懷澤拿著醫藥箱走出去,走在路上的時候,心裏一直在想著趙冕進山的事情。

冕哥進山他是不怎麽開心的,他不喜歡冕哥做他不喜歡的事情,他想要冕哥一直在自己身邊陪著自己。但是總不能把冕哥一直拘在他身邊,安懷澤強迫著自己放低對冕哥的控制欲。

算了,慢慢適應吧,只要冕哥開心就好了,進山冕哥有分寸的。

說出這個決定,安懷澤沒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,情緒依舊有些低落,以前村長想讓冕哥接替位置的時候,安懷澤便強迫自己放手了一些,但是冕哥對這個位置並不是很感興趣,安懷澤是有些竊喜的。

誰知道,一個村長的接替問題走了,進山的這個問題又出現了,冕哥還喜歡進山,安懷澤一眼就看出來了,冕哥很喜歡。

安懷澤走到門口的時候,還在想著自己的事情,還是進了屋才驚醒,他居然發呆那麽久,還好村裏的路他還算熟悉了,也沒走錯。

“大嫂,吃飯沒?”趙梅正在曬衣服,看見安懷澤就問了一句。

“小俊小晨呢?”安懷澤問。

“去給爹娘餵藥。”趙梅高聲回答。

“我去看看。”安懷澤走去趙大強的房間,趙俊趙晨正在一個人給趙大強按摩,這是安懷澤教的,一個人餵藥,也不難餵。

“大嫂,你咋來了?”趙晨正好擡頭看見他,就問了一句。

“我來看看,爹娘怎麽樣?”安懷澤拿了溫度計出來,熟練的探了一下。

三十八度,降了一度,看來要降到三十七度左右,還得幾天。

趙晨他們等安懷澤測完了才回答,“娘吃的少些,剛剛餵了藥就餵了一碗湯,吃了一點點就不吃了。”

“別擔心,這是正常現象,不會影響的。”

瘟疫的人,吃其他東西是覺得很難以下咽的,所以一般餵食很難,但是餵藥,對他們來說,藥是味道很不錯的,所以餵藥不難。

像悠悠都是只喝藥,其他的都不喝,以前醒著的時候也差不多只喝藥。

趙晨他們放心了,還以為是娘的病情比較嚴重呢。

安懷澤低頭檢查了一下趙大強的其他部位,一切正常。

“記得兩三天給爹娘擦一次身,多按摩,現在天氣冷,可以久一點再擦身子,按摩不能斷,保暖要做好,燒炕吧,這邊不是燒炕取暖嗎?”安懷澤囑咐了一番。

“家裏鋪地暖了,不用燒炕,可以燒鍋爐,用地暖。”趙晨解釋了一下,又擔心,“這樣子可以嗎?”

安懷澤不是很懂,他倒是知道地暖是什麽,但是炕,他以前還真的沒見過,自然也沒用過,他只知道是取暖的,但是效果怎麽樣。而地暖,燒鍋爐的他沒見過,所以不懂。

老實說,他還真的不知道,到底哪個比較適合。

“我回去問問冕哥吧。”安懷澤也不好不懂裝懂。

“好。”趙晨點頭。
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安懷澤還有事,他想去問七叔公幾個問題,今天早上還真的沒什麽時間。

安懷澤直接去了祠堂那邊,直接待了一早上才回家。

趙喜那邊,召集了七八個年輕人,這些人平常時都是信服趙喜的,趙平倒是不在。

旁邊還有幾個叔嬸,在不停的說著什麽。

不用想,估計就是家裏人不給去,然後又在吵,安懷澤也就不過去聽了,直接回了家。

趙冕已經進山了,留了個紙條,安懷澤進廚房拿了飯菜出來,新的飯菜,估計冕哥也知道早上的飯菜他吃不下了才弄了新的。

飯菜都是燙的,安懷澤放到飯桌上,準備待會再吃,然後上去把安安抱了下來。

“爬爬!”安安有些好動,手伸向面前的蛋羹,要吃。

安安都九個多月大了,只會叫爹和爸爸,發音不準確,不過兩人還是很開心。

安懷澤除了餵奶粉,還會給添加一點輔食,一碗蛋羹,分幾次餵,能吃一天,安安很喜歡吃,安懷澤也不給吃太多,所以就導致安安一看見蛋羹的碗就很興奮。

“爬爬!”安安伸著手,夠不到,委屈的擡頭看著爸爸,“爬爬!”

“還燙,再等會,先喝奶粉。”安懷澤把奶瓶拿起來餵。

安安雖然小,但是也知道,要聽話才能吃好吃的,所以喝奶也是很乖的,不過眼睛一直看著蛋羹。

安懷澤看喝的差不多了,拿小勺子弄了一點試了一下溫度,天氣冷,溫度差不多了。

安安不喝了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小勺子,張著小嘴要吃,“爬爬?啊!”

安懷澤餵了一口,安安鉆進爸爸懷裏,瞇著眼睛,似乎在說很好吃的樣子,吃完了然後又叫了一句,“爬爬,啊。”

安懷澤繼續餵,安安吃東西吃的慢,安懷澤餵了四分之一的蛋羹就要了不少時間,蛋羹都有些涼了。

“不吃了。”安懷澤摸了一下安安的小肚子,還好,沒撐著。

安安還想吃,看著小碗,“爬爬,啊。”

“不吃了。”安懷澤放下碗。

安安嘟著嘴,看向爸爸,“爬爬!啊!”

安懷澤低頭,看著兒子不說話,安安嘟著嘴,不高興,但是也知道,爸爸不會給他吃了,就窩在爸爸懷裏生著小悶氣。

安懷澤不理他,開始吃飯,飯菜已經涼完了,這天氣是越來越冷,安懷澤吃了一點就不吃了。

安懷澤一只手抱著安安,一只手把飯菜拿回鍋裏熱著,爐子裏還有炭,還能熱飯菜,安懷澤加了兩根柴,生了火,就走了。

等兩根柴燒完,鍋裏的菜就能熱了,就像剛煮出來一樣。

桂香草很快就晾幹了,可能是這種草藥的特性吧,安懷澤只能以後再研究,三兩多不到四兩,磨成粉,裝進了瓶子裏。

安安在床上玩,安懷澤就在旁邊調藥。

所有藥材都被他切成了小顆粒,不好切斷的顆粒大些,好切斷的顆粒小些,切不斷的就算了。

安懷澤手感好,拿著一個木制的小勺子,要多少量都不用稱過,直接用勺子撥到紙上就直接包好就行桂香草他自己留了半兩,準備給悠悠用的。

桂香草不能放太多,隨意三四兩是能開很多藥的,但是吧,他旭日樹供應不上,不能開最新的藥方,只能單獨用桂香草為主開一個藥方,先控制病情吧。

安懷澤很快就弄好了很多,一錢桂香草能開兩副藥多一點點,除去他留給悠悠的,只能弄八十六副藥。

柳家屯上次過來好像是說,五十二人染了瘟疫,趙家屯這邊多一些,六十四人染了瘟疫,不過除了這六十四,已經沒有人發燒了,大家都很小心,所以應該之後沒幾個人了。柳家屯應該會多一些,畢竟那時候柳家屯發現的比較早,傳染的幾率大些。

安懷澤現在主要是懷疑,可能山裏的大貓帶有病毒,這些東西可是吃人的,萬一吃的人就帶有病毒,大貓身上染上病毒也是不奇怪的。

不過為什麽大貓不會染上瘟疫,可能就真的是進化了吧,不然沒道理,受了傷的都染上瘟疫了,冕哥卻沒有事。

安懷澤聳肩,然後突然楞住,“不對!大根叔一家也沒事!”

他竟然忽略了!大根叔一家當初都受了傷的!

安懷澤把安安抱上,放回安安的床裏,“爸爸出去一下。”

安懷澤跑去隔壁,敲門,“大根叔在嗎?”

大根叔很快就開門了,還奇怪安大夫咋過來了,“安大夫,有事咧?”

“進去說。”安懷澤冷靜的走進去,關了門。

大根叔咯噔一聲,安大夫這是咋咧?

大根嬸子也在,就在屋裏納鞋底,擡頭看見當家的和安大夫走進來,趕緊放下手裏的東西,去倒了一杯水。

“安大夫,有事喊一聲不就行咧?還走過來,多累咧。”

“大根叔,我今天來想問點事。”安懷澤覺得自己抓到了什麽。

兩口子對視一眼,大根叔覺得事情不小,嚴肅的點了點頭,“安大夫你說咧。”

“我想問,大根叔你們這段時間覺得身體有什麽異常嗎?”安懷澤懷疑大根叔他們可能也是進化了,但是一家子進化,又覺得不太可能吧。

“是有一點咧,安大夫,我這眼神越來越好了咧。”大根嬸子想了想就說,她也覺得奇怪,以前她可是不能穿針的咧,現在多簡單咧。

“眼神好?”安懷澤疑惑。

“就是感覺能看好清楚咧,你不知道咧,這以前我可是遠一些就看不清咧,眼神不好咧,現在哦,穿針都不是難事咧。”大根嬸子大概說了一下。

安懷澤不知道這算不算,又看向大根叔,大根叔也點頭,“我也是這樣子咧,還有咱家那小子,也是這樣子咧。”

安懷澤心裏一楞,面上疑惑,“都是這樣子?”

大根叔兩口子點頭,“就是這樣子咧,還想找你問問是不是啥子病咧,但是看你每天忙,咱們也沒有不舒服,就算了咧。”

“那是什麽時候開始的?”

“就是……八月底咱家那小子拿了點馬齒莧回來,咱們就覺得眼睛不舒服,剛想去找你咧,就好了咧,就沒去了咧。”大根叔努力回想了一下,還好不是多久之前的事,還算記得清楚。

馬齒筧?那真是有這樣的作用?

“在哪裏摘的?”安懷澤問。

“哎喲,這馬齒筧哪裏都有咧,哪需要去哪裏哦。”大根嬸子笑,他們哪裏會問。

“那能幫我問問嗎?”安懷澤需要確認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。

“那小子也不知道去哪裏咧,要不今晚幫你問問?”大根叔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兒子去哪了。

這也行,安懷澤謝過大根叔他們,坐了一會就走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ps:

馬齒莧:百度說九月有的。

有人問,現在的農村宗族化有沒有文中這麽嚴重?答案肯定是沒有的啦!但是,文中歷史是和現實不一樣的,不一樣哦,所以自然發展歷程不一樣啦,我記得我之前有把大概的歷史發出來放在作者有話裏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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